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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最新激光武器水平曝光:德国评价令美担忧

时间:2017-12-01 01:09:23        来源:

五个人生转折点

“18岁之前,我没见过也没吃过苹果。”

“上新节目我非常慎重,偏娱乐的不太适合我,我不是搞娱乐的。”

新闻晨报:你现在做节目的情况,跟退休以前相比有什么变化吗?

张召忠:还是有一些变化。有一些长期性的节目,像《防务新观察》是十年前我参与创建的,不能因为退休,我就不干了,我跟《海峡两岸》合作15年了,还有北京电视台的《军情解码》,这三个节目还是继续合作下去。其他地方台的合作都比较短暂。现在新上的节目我都非常慎重,有一类是偏娱乐的节目,不太适合我,我不是搞娱乐的;还有就是大量的新闻评论节目,牵涉到很多政策性的东西,我退休了,再评论这个,感觉不合适了。

现在我选择做网络广播节目,将来我还可能选择网络、新媒体做一些事。我在思考怎么迎合这些青少年,我感觉最重要的还是要对青少年进行国防教育。

新闻晨报:从出身微寒到成为知名电视军事评论员、海军少将,你的经历辗转,现在回头看,在人生的几个重要转折点上,你是主动选择的还是被动选择的?

张召忠:我有时也会回过头来想,我哪些转折点是最重要的?但其实开始你哪知道会有转折?人走到十字路口时,并不知道要上哪去。

我的第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是在18岁时,在当兵还是留在农村之间,我选择了当兵。那时离开农村的唯一出路就是当兵。18年间我受了大量的苦,18岁之前,我没见过、也没吃过苹果,没穿过一件买的衣服,没上过一次餐馆吃饭,就很土嘛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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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导弹部队以后,是我第二个转折,22岁,在我当了四年兵以后,被部队推荐到北京大学学阿拉伯语。为什么在这么多人里选我上大学?一是当兵前我在盐山县城读了两年的工农兵大学,相当于现在的中专,学机械电子,当时让我去导弹部队的教导队学习,教员一讲,我都知道,占了很大的便宜;我在部队也刻意磨练自己,新兵连、炊事班都各呆了三个月,养猪也养了三个月;第三,当时我喜欢写些文章,到连队搞个黑板报,自己画画,小秀才那种。因为我有这个素质,就被选上了,我也没有去争取什么东西。

学阿拉伯语是分配给我的东西,我不喜欢。我是1974年到1978年在北大学习,那是文革后期,学习氛围不是很浓,我自学了第二外语英语,什么东西都是铺垫的。我有时也会去隔壁的中文系听课,那时北大很多大师都在,季羡林先生就是我们系的,我开会时老挨着他;我很喜欢去听一些讲座,我喜欢地理,也请地理系的教授来讲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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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完北大,我就等于是国家干部,不能复员回农村了,这也等于解决了我一个后顾之忧。毕业后我回到部队,部队把我派到伊拉克当翻译,这对我来讲没什么太大价值。有个问题就刺激了我做第三次转型,就是我在1979年到伊拉克的当晚,萨达姆上台,我就知道这是个新总统,我呆了一年多,到了1980年,两伊战争打起来了,我身边很多人都去当兵了,我原来就知道导弹,对装甲车、飞机、大炮都不知道,别人都知道我是军人,而我又不懂这个东西,我感觉很丢人,这是个很大的刺激。回国后我就说,作为一个军人,原来我还是学科学技术的,但在战场上我不懂武器装备,这不丢人现眼吗?翻译工作是传声筒,不适合我,既然科学技术是来源于英文,我何必要学阿拉伯语?

呆了两年,从伊拉克回来以后,我又走到一个十字路口,那时懂阿拉伯语的人少,我是去赚钱,还是踏踏实实搞科研?我觉得还是要搞科研。回国后,我很穷,但我把原来买的很多阿拉伯语字典全扔了,彻底跟它决裂,下决心学英语、日语。这是我主动做出的选择。

我开始搞科研时条件非常艰苦,好几年是在地震棚里过的。我在伊拉克时不知怎么就患上了肺结核病,回国后才知道得了,就在办公室一天到晚熬中药喝,坚持把英语和日语学完了。我们当时订阅了很多外文资料,那时能看到外文资料是很难的,整个80年代到1990年,快十年,我基本上就进入武器装备这个新领域。

新闻晨报:后来为什么央视会去找你做电视节目?

张召忠:一直到1992年,我才出现第四个转机,当时中央电视台第一频道做《军事天地》栏目,《三十六计古今谈》节目找到我,就是因为过去十多年我学了英语、日语,在《兵器知识》、《舰船知识》等杂志上发表了很多文章,也翻译了军事小说《追踪红十月号潜艇》,三十而立,我已经在这个行业里小有名气。那时我知道金钱对我很有用,我那时候缺钱,家里非常困难,但我还是考虑事业是第一位的,所以这时我又感觉我转对了。

你看到的是我1992年上电视了,但前面十多年,没人知道我的辛酸。我的晋升非常慢,因为我一直在打基础,我是42岁才升副团,那时一家老小还挤在15平方米的一个小房子里。人就是不要刻意去策划、设计自己,那样就会很麻烦。我这辈子还是遵循水到渠成,瓜熟蒂落。我这一生就是爬山,一个个小山包爬过去,回头看自己有进步了,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目标说一定要爬到珠穆朗玛峰,我都是特别关注我脚下的路,一步步非常扎实。这非常重要。

第五个转折是,1998年,我到了国防大学,视野开阔了,能提升到战略层次思考问题,给予了我很多机会,我也当领导了。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。以后我感觉就没有转折了。人生最飘忽不定的是青年时代,过了四十岁以后,就相对稳定下来。